當握著一柄手術刀的手揮下,平日的鐵漢也只能用力夾緊屁股,屏息以待。
眼前是位全副武裝的女醫師
口罩後露出一雙帶著淡妝的大眼睛;
帽子裡似乎纏著一束長長的馬尾;
綠色的手術衣背後看進去竟是帶蕾絲邊的襯衫、窄裙與勻稱的好身材,彷彿是從螢幕中走出來的勁辣女醫生
可惜當下趴在病床上的我,
沒有心動、只有心慌,
沒有幻想、只有謙卑,
是面對醫生時特有的謙卑。
對於超馬好手陳彥博,為何在極地超馬賽最後一戰願意放下拿冠軍的機會,等待昏迷的西班牙選手恢復後再一起跑回終點,這時似乎有了幾分領悟
當陷入與生命搏鬥的過程中,勝負便不再是眼前的關鍵。
回到診間
原來在沒有全身麻醉的情況下動手術,是這麼可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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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之後有一段時間不能做劇烈運動哦。」 女醫生夾起形狀完整、大小如橡皮擦般、血淋淋的纖維瘤,幽幽說到
「慢跑算嗎?」此時我正計畫晚上要去參加鄉民路跑社的慢跑團練
「算哦,腳踏車跑步游泳都不行!」
「大約要多久呀?」 此時感覺到被打了麻醉的屁股,正被冷冰冰的針線慢慢穿過
「你這傷口有點深,預計兩週後拆線,拆線後大約還要在休息兩週。」
「啊﹖」
「最好連流汗都不要,避免感染。」
「…」
女醫師如洞悉心思一般,設法讓趴在床上的傢伙住嘴
而我心一沉,暗自算起
人家NBA球員膝蓋半月版撕裂,休息12天後便回到場上
而正信哥屁股上被劃一刀,卻必須休息整整四週才能開始跑步…
這一休,就是直接從六月初休到六月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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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束後,穿上褲子收起謙卑,想像起未來一個月不能運動的日子
少了汗水的調劑,必須設法讓心思專注在論文上。
呃…先別管我鐵漢不鐵漢了,
祈禱台北接下來下一個月的雨會很壞嗎…|||
2013年6月14日 星期五
謙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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